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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觉醒来,对陈鸢来说可不是好事。孤山茅屋,油灯阴沉,夜里会挪动的水缸。阴风荒山,还能看到吃人的鬼魅、惑人的邪狐、荒芜寺庙佛像自琢脏腑,也有山云渺渺水榭如画,仙人自在。这一年,陈鸢拉着牛车演起了木雕戏,演那关云长千里伏魔、钟馗吃鬼、无常索命、乌江水神项霸王,还有那大闹天宫的天生石猴、灌江口二郎真君救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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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,到了另一座山头,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,它老人家盘在那里,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……”人迹罕至的深山,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。念到最后,自己笑了起来。“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?”伴随着声音落下,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,赤色的庞然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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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兄,你明明独自一人在此耕读,怎会做得如此一桌好菜?莫不是……草屋之中,藏有娇娥?”“啊?不是陈兄你每天派人送来的吗?”“有这回事儿?”“难道不是?”“或许是在下吩咐奴婢之后,把此事给忘了。”酒过三巡,出门送客,第二日,魏昊扛着农具假装前往田中,行路一半,返回家中,便见水缸中钻出一女子,施施然前往...